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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!绝美女傀儡师把厉鬼当玩偶 第147章 骨座鸣

第163章 骨座鸣,万傀哭

晨光褪去,最后一缕金辉从地宫穹顶滑落,仿佛天地也屏住了呼吸。

王座之上,那具由黑银金属铸就的交缠骨架,忽然震颤了一下。

不是风动,不是地动,是命契在苏醒。

谢扶光的头颅缓缓抬起,颈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,像是锈蚀千年的机括重新咬合。

她的眼窝本该空无一物,可此刻,一点猩红自深处燃起,迅速蔓延成炽烈的竖瞳——瞳孔中央盘踞着层层龙纹,如同深渊重启,凝视苍生。

她的指尖微微抽动,一缕漆黑傀儡丝无声延伸,轻轻勾住王座边缘铭刻的古老碑文。

触感冰冷,却带着奇异的共鸣。

“无咎。”她开口,声音不是从喉咙,而是从心腔中那颗悬浮跳动的傀儡心脏里传出,低沉、沙哑,叠着龙吟与鬼泣。

没有回应。

她以心音再唤:“萧无咎!”

依旧沉默。

唯有地脉深处传来断续龙吟,像是残魂被困于轮回裂隙,在黑暗中挣扎嘶吼。

那一声声哀鸣,并非来自敌人,而是属于他——属于他们共同缔结的契约之魂。

谢扶光终于明白。

所谓的“终结”,不过是另一个开始。

“容器即永恒”——这不是诅咒的终点,而是将她推上祭台的献祭仪式。

世人要她成神,要她镇压万鬼,要她永生永世坐在这由命契熔铸的王座上,成为新的枷锁。

可她从来不想当什么神。

她只想活着,亲手撕碎那些藏在光里的阴毒嘴脸。

她缓缓站起,金属骨骼发出铿锵之声,每一步踏出,地面便裂开蛛网般的纹路,命契之力如潮水般随她涌动。

整座地宫残骸在她身后崩塌,尘烟翻滚,唯她独行。

走出地宫那一刻,她愣住了。

皇城变了。

街市无人走动,茶楼酒肆门窗紧闭,连平日最喧闹的东市都死寂如坟。

屋檐之下,密密麻麻悬挂着纸傀儡——男的、女的、老的、少的,全数面朝地宫方向,双膝跪地,双手合十,宛如朝圣。

风过处,纸人轻晃,发出窸窣声响,像无数亡魂低语祷告。

谢扶光眸光一冷,弯腰拾起一只破损的纸偶。

它只剩半张脸,眼睛用朱砂点染,竟还残留一丝灵性。

就在她指尖触碰到的瞬间——

傀儡丝骤然活了!

细若游蛇的黑线从纸人残躯中暴射而出,如藤蔓缠绕,直扑她手腕,欲将她拖回地底!

“呵。”她冷笑一声,反手自肋下抽出一段嵌入骨中的龙血丝线——那是萧无咎最后留给她的东西,融于血肉,永不分离。

她指尖一弹,龙血丝燃起幽金火焰,瞬间燎向傀儡丝。

滋啦——!

黑丝焦裂,发出凄厉尖啸,像是某种意识在痛苦哀嚎。

“想让我当你们供奉的神?”谢扶光站在空城中央,声音不高,却穿透整座皇城,“先问过这具身子……归谁!”

话音落下,她抬手一扯,体内灵丝轰然炸出,化作漫天黑网,将方圆百丈内的纸傀儡尽数绞碎!

碎片纷飞如雪,还未落地,已被龙血之焰焚为灰烬。

可就在此时,她手臂上的逆契纹突然剧痛——那道自幼被烙下的印记,此刻竟泛出暗红血光,与远方某处隐隐呼应。

与此同时,皇城外十里义庄,阴雾弥漫。

林九娘正跪在一具刚死的宫女尸首前,手中银针刺入百会穴,唇间默念唤魂咒。

她要问出昨夜是谁下令绞杀了这批送葬宫人。

可针尖未拔,异变陡生!

义庄内三百具尸体齐刷刷睁眼,眼白翻成漆黑,嘴唇开合,齐声低语:

“王座醒了……她成了活契。”

声音重叠如潮,震得棺木嗡鸣。

林九娘浑身一僵,银针落地。

她低头看向自己左臂——那里赫然有一道与谢扶光一模一样的逆向命契纹,只是更浅、更旧,像是被刻意遮掩了二十年。

“凭什么……”她咬牙,眼中泛起血色,“只有你能背负血脉?我母亲替你们织魂族挡过刀山火海,到头来却被当作叛徒钉在耻辱柱上!”

她猛然抬头,望向皇城方向,声音沙哑如刃:“你不是神,谢扶光……你是我们所有人命运的替罪羊。”

而在钦天监最深处,香炉青烟袅袅升起。

陈砚舟立于铜镜之前,神色肃穆。

他缓缓跪地,三叩首,动作虔诚至极。

镜面波光微漾,渐渐浮现出一道模糊虚影——轮廓似女非人,周身缠绕无数命线,眼窝深陷,却透着千年不灭的威压。

他低声启禀,字字清晰:

“双生契已成,但谢扶光未完全臣服。”第163章 骨座鸣,万傀哭(续)

钦天监深处,香火不灭。

青烟如缕,缠绕在铜镜边缘,仿佛有生命般缓缓游走。

镜面波光微漾,起初只是倒映出陈砚舟低垂的眉眼,可不过一息,那双眼睛便被吞噬——取而代之的,是一张非人非鬼的虚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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