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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!绝美女傀儡师把厉鬼当玩偶 第270章 替死人呼吸

金丝织成的探魂网无声坠入深渊,像一张投入无边黑夜的蛛网,试图捕捉二十年前的幽魂。

黑暗中没有声音,只有冰冷的画面如破碎的琉璃,一帧帧涌入谢扶光的脑海。

东宫,还是那座铜台,但崭新光洁,尚未染上岁月的尘埃。

一个瘦小的身影被死死绑在台上,正是年幼的萧无咎。

他眼中没有恐惧,只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、死水般的平静。

一个身穿钦天监监正官袍的男人站在台边,是年轻时的崔九渊。

他脸上没有后来的阴鸷,只有一种狂热的虔诚。

他高举着半截晶莹剔???的玉圭,口中念念有词。

没有犹豫,玉圭狠狠剖开了男孩的胸膛。

诡异的是,没有鲜血淋漓,伤口处反而像被无形的力量撕开,露出跳动的心脏。

崔九渊撬开一尊黑玉匣,一团粘稠的、散发着邪异紫光的雾气从中涌出,被他用玉圭引着,强行按进了萧无咎的心脉之中!

画面一转,东宫寝殿,真正的太子早已浑身冰冷地躺在榻上,脖颈后一道细微的紫痕,死状与近年暴毙的几位皇子,如出一辙。

紫雾入体的瞬间,年幼的萧无咎浑身剧烈抽搐,可他依旧没有哭喊,只是死死咬着牙,一双漆黑的眼瞳深处,仿佛也燃起了一点幽幽的紫火。

谢扶光猛地抽回金丝,踉跄着后退半步,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。

“所以……他早就是‘影’的宿主?”

她以为他是被新下的诅咒选中,却原来,他从二十年前开始,就已经是那个被献祭的容器。

几乎在同一瞬间,七皇子府。

“噗——”

萧无咎猛地从榻上坐起,一口心血喷涌而出,染红了身前的锦被。

他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,仿佛有烧红的烙铁正狠狠烫在他的心口。

他费力地扯开衣襟,只见光洁的皮肤上,竟凭空浮现出一道与谢扶光金梭旧伤位置完全一致的焦黑痕迹。

“殿下!”

沈知悔一直守在门外,闻声立刻冲了进来,见状脸色煞白。

她顾不得君臣之礼,一把抓住萧无咎的手腕,三指搭上脉门,内力探入。

下一秒,沈知悔的脸色比萧无咎还要难看。

她骇然发现,萧无咎的经脉中,正游走着无数肉眼难辨的纤细紫丝,如同活物般,正一丝丝、一缕缕地缓慢吞噬着他的阳寿与精气。

“这不是诅咒……”沈知悔的声音都在发颤,“这是共生!他的命,从一开始就拴在那个枯骨上了!”

萧无咎却像是没听见,只是低头看着胸口的烙痕,感受着那股与谢扶光如出一辙的痛楚。

他推开沈知悔递来的药碗,苍白的脸上竟扯出一个虚弱而诡异的笑。

“难怪,”他轻声说,“我从小就不怕鬼……”

“原来我自己,就是最凶的那只。”

夜色更深,太常寺的密档房内,烛火摇曳。

赵明琅双眼布满血丝,正疯狂地翻阅着积满灰尘的故纸堆。

终于,在一本记录祭祀礼器的《礼器录》的硬皮夹层中,她摸到了一片极薄的绢布。

借着烛光展开,上面是先帝颤抖的笔迹,一角已被血污浸透。

“……朕不忍亲子相残,国祚为赌。愿以皇七子之躯,行双生之契,封国师之祸。此非天命,实乃无奈之举,待有缘织魂者现世,解此死劫……”

赵明琅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
原来,这不是争储的阴谋,而是一场延续了二十年的献祭!

她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铺开纸张,将这段遗嘱残页一字不差地誊抄了整整十份。

门外传来极轻的叩门声,是她约好的太学生领袖。

“明日辰时,朝会之前,”赵明琅将抄好的纸张塞进他怀里,眼神决绝,“你带人跪于宫门前,当众诵读。我要让满朝文武,让天下人都知道,他们跪拜的龙椅底下,压着多少无辜皇子的命!”

与此同时,京城南郊,一座废弃的义庄。

韩昭循着巡卫尸身上残留的紫痕气息,一路追踪至此。

她一脚踹开腐朽的大门,一股混杂着血腥和草木腐败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她屏住呼吸,径直走到停放棺材的木板前,用力撬开。

地板之下,赫然是一座微缩版的“替身阵”。

阵法中央,竟供奉着七具身穿皇子服饰的草人,每一具草人的心口,都插着一枚写有生辰八字的竹签。

其中六具已经枯朽,而最新的一具,上面赫然写着“萧无咎”三字。

那草人湿漉漉的,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,手臂处被利刃割断,断口处混着草屑的,是尚未凝固的、温热的鲜血。

韩昭脸色一凛,小心翼翼地割下草人残缺的手臂,用油布包好,立刻下令:“包围义庄!”

然而,官兵涌入时,地下祭坛早已人去楼空,只抓到几个来不及逃走的蒙面巫祝。

冰冷的石壁上,用鲜血潦草地写着八个大字:

“影归之时,真龙苏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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